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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航仔點文
 
【動漫】:死神
【配對】:一戀/白戀
【標題】:隔牆有耳
【文體】:小甜文
【要求】:半H?〔我定位無能〕
 
【主旨】:
哦哦哦哦~話說其實有在和小羽用MSN探討劇情!其實就是說一護在尸魂界的時候隔著紙門聽到白戀的H……哦哦哦,然后開始意淫再然后就是有那么一天一護和戀次共處一室的時候,一護把戀次推倒了?!應該說其實是以一護為中心的文吧!結局什么的發展銜接什么的包括開頭為什么一護會在尸魂界又恰好聽到白戀H……那么,請小羽自由發揮吧!我好期待一護君的表情啊啊啊啊~哦哦哦哦!〔握拳〕小草莓沖過去扑到吧!
 
 
 
 
 
 
 
 
 
夢,從來都只是個夢,有些人做夢後會去尋求解夢了解箇中原因,又或是醒來之時已忘記所作的夢境。然而事出必有因,或許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又或許你大腦的潛意識間早就有過那種情況吧
 
 
他,黑崎一護,十六歲,未有過做不良夢的紀錄。
 
 
如今,應該是第一次。
 
 
何謂不良夢,大概就是一般青少年,特別是男性常作的一種,他認為有點猥褻的夢而已。告訴他身邊某些損友的話,應該會用著奇異的目光看向他,然後說著他終於有這方面的興趣的話吧。
 
無聊。
 
一直對那種事情不以為然的他,只覺得那些被比喻為精神糧食的刊物,影碟是無聊之物,他倒寧願早點回家做做功課或是唸唸書,畢竟當上死神之後他更沒時間好好唸書,他還是想保持學年三十名以內的呢。
 
 
不過,剛才的夢又是怎麼一回事。
 
 
赤紅色的髮絲妖嬈的披散在枕頭上,被悶熱的氣息刺激到而泛紅的臉頰,還有那被汗水沾濕的小麥色肌膚上有著紫紅色的印記,身上各處的跋扈墨色是如此的張揚,那從來只懂吼出粗魯罵聲的唇中,意外甘甜的叫著。
 
那甜美的聲音,他認為足以繞樑三日好像又有點誇張,但事真如此。要不然他也不過到現在仍會做出這樣的夢吧。
 
當初在夢中看到那紅色已感不妥,不過年輕人就是擁有好奇之心,想要更探視一下到底為何會看見那抹紅,事後卻後悔莫及。
 
他兀地了解到自己,原來也是有這種思想的。
 
很苦惱啊!
 
 
 
 
 
 
事情的始末要追究到之前的一次溫泉旅行,在不自願的情況下被一名紫瞳少女無故拉去泡溫泉。女孩說著溫泉的各種好處,最後還是被吸引了過去才發現原因不在於溫泉
 
而是那兩個死神。
 
 
好巧不巧的發生了意外以致他整天要身處在寒流世界。心想著冬天泡溫泉應該可以取暖解寒,結果反而讓自己身陷快要被冰封的危險之中。
 
也許真的需要責怪自己的遲鈍,居然這麼容易被女孩騙了過去,女孩的個性早已熟悉,當看著那個有點不懷好意的笑容之時就不應該答應同行的,那麼就能避免了日後多餘的誤會與煩惱。
 
所謂的剛巧也有可能是人為造成。
 
 
外面雪之世界很是吸引,白茫茫一遍的掩蓋了整片大地,令他覺得心情也平靜不少。這陣子發生的事實在太多,那樣的多讓他認為是自己把一輩子的幸運與不幸都集中在這年內發生。
 
曾幾何時他認為自己的生活也不過如此,上課下課,跟父親打鬧,照顧著兩個年幼的妹妹。把書唸好是為了不讓別人把視線集中在他不平凡的橘髮上,那麼只要扮演著好學生就能避免很多麻煩事情。
 
事情總不如想像般簡單,太過於顯眼的頭顱還是讓他受到旁人的矚目。在老師面前已是個勤勞的學生,不過在愛找碴的不良少年眼中,卻還只是一名囂張的混混而已。
 
他想要改變。
 
然後,
 
他遇上了少女。
 
再遇上了更多不同的人,當中也包括了那個他。
 
 
命運意想不到的被徹底的扭轉過來,一點也沒有介懷這種改變,而是誠心的感謝那位少女賜給他不一樣的生命。他很滿意這種改變,讓本來灰色的世界也變得光明,燦爛。
 
人,還是想要多采多姿的活著的吧。
 
 
嘴角微微上揚,他什麼時候變得像個老頭一樣的回想過去呢。回想的過程除了那少女外總免不了想起那跟他有著一樣囂張髮色的人。
 
紅色,真要比較的話紅色肯定比橘色還來得惹目。
 
每次碰面只有吵鬧,就像個熱血少年一樣的為一些小事爭吵不停,活像個小孩一樣。當第一次吵架時他突然理解到原來自己並不是所有事都漠不關心,只是把那種心情封閉起來。
 
張開一雙早已變得粗糙的手,保護一詞從腦海中閃過。
 
當少女被抓時,他想要保護她。
 
當他看著夕陽下更為亮麗的紅色在眼前搖晃,聽著那欲啜泣的咆哮
 
他也產生了想要保護的念頭。
 
 
 
甩了甩頭收起雙手躺回床上,瞧了一眼床邊的時鐘,才不過凌晨時份。自剛才從夢中驚醒就怎也無法再入睡。
 
才做了猥褻的夢卻又突然感性的回想過去的種種,他何時變成了這樣的一個男孩了?輕笑一聲嘲笑自己,伸手揉亂那本已不整齊的橘絲再看向窗外,不禁輕嘆了一口氣。
 
「啊!」
 
睡不著,反身讓臉埋在枕頭中輕輕磨蹭,有點冷的把棉被更包裹著自己,瑟縮一團,還是睡不著。坐起來拍打枕頭,把事情全怪到別人頭上不是他的調子,然而他想大叫一聲〝都是那兩個傢伙害的〞!
 
 
 
朽木白哉,少女的大哥,也就是她無論如何也要去泡溫泉的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就是剛才回想中曾出現的紅色之人,阿散井戀次。
 
自從那個讓他忘不了的黃昏之後,他知道了戀次內心深處是多麼的渴望要超越那個人,他也單純的相信這是戀次想要變強的原故,而那個人的強他也早已見識得到
 
不過,事情並沒他所想像的單純。
 
 
當晚被分配到他們倆隔壁的房間也沒怎在意,只是隨意的問了一句這麼多房間為什麼他們要同睡時,他看到了戀次臉上泛起一層紅暈。有點驚訝的直盯著那罕有的表情,最後換來一記瞪眼。
 
別人的事有他們的理由也沒有想要追究下去就各自回到房間。不過口裡說著不在意也還是記得很清楚那意外的觸碰,肌膚的密貼他感覺到對方的心跳,湊近的臉龐他感受到那氣息
 
只要回想就令他血液沸騰,紅透的臉頰繼續往枕頭裡埋,最後乾脆把枕頭壓著自己的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就這麼擾攘了一個晚上,終於睡著之時就聽到鬧鐘的嘟嘟聲響,害他差點就要罵出髒話來。拍掉那嘈吵緩緩爬了起來,剛好的早上八時正,今天是假日他無須上課,早起不過為了鍛鍊
 
想要變強的心,不是戀次才有的。
 
 
「一護!」
 
腳才剛要踏在地板上就聽到門被粗暴打開〝啪〞的一聲。抬起頭朝向門扉看去,一個不速之客大刺刺的走了進來。
 
而且是在最不應該的時間。
 
不知怎麼的背部突然冒著冷汗,也許是心虛的原故,為做了那種夢境的自己懺悔。萬萬也沒想過夢中的〝主人公〞會突然的出現在他眼前,伸手揉揉眼部,心想有可能他仍處於夢中而已。
 
不過,這是現實。
 
 
看著那沒有禮貌的傢伙就這樣走進他私人房間還坐到他床上去,開始無言起來。若果是以前他應該會用力把他踹下床或是吼向對方不懂禮儀,只是他現在發不出一言。
 
戀次像是注意到他的怪異行逕而把臉湊近一些。
 
「喂!一護!老子在叫你,你聽不聽到!!」
「啊呀!」
 
反射性的往窗口的位置挪開,拉遠兩人的距離,這種時間還是別做太親密的接觸絕對會好一些。對於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來說,能做的事有很多,難保一時的衝動
 
 
「喂!你搞什麼啊!!」
 
瞧見了戀次的臉就想起夢中的他是多麼的豔麗,差點拚住了他的呼吸。內心掙扎著再次坐下,暗自說著要冷靜一點的話,不可能的事就別再多想,不過是受了些影響才會有那種思潮。
 
沒錯!一定是那次的影響!
 
 
 
 
 
 
木制的古式平房,紙造的牆壁比一般的牆還要薄,在很是安靜沒有雜音的情況下,就連一根銀針掉落地上的聲音也能傳過隔壁,更何況是那種放開喉嚨叫著的嗓音
 
『啊呀白哉
 
默然,他聽到了像是戀次的嗓音從隔壁的房間傳過來,不過有點怪異的叫著而且叫著朽木白哉的名字可不像一直對那個人恭敬的戀次。
 
自然的豎起耳朵洗耳恭聽,他不否認存在好奇。
 
 
『啊呀啊
 
越聽越覺得那種叫法有點熟悉,應該是那時被迫著一起觀賞色情片時從電視機裡發出的聲音。那麼說的話,那種聲音
 
他,第一次了解到何謂事實。
 
 
捂著自己的耳朵不願再聽下去,怎說戀次也是他最近認識的好友之一,縱使再怎麼吵也是朋友,一刻之間他接受不了對方是同性戀的事實。不對,其實他只是受不了那聲音的刺激而已。
 
聽著男性朋友的喘息竟然能使他血液全集中在下半身,這個才是他接受不來的事實。幾番觀看過那種片子也沒有像現在如此直接的反應,讓他理解到年少人的煩惱。
 
該怎麼辦啊!
 
抱著頭就衝了出去,他不想再受著那種噪音攻擊,絕對睡不著的。而且聽著那種聲音腦裡也開始了一些少年幻想,各種各樣的戀次在腦海裡不斷的重播著,甩著頭也揮不去
 
他到底是怎麼了嗎?一定是受氣氛的影響!
 
 
 
 
 
 
那之後的晚上都會做著類似的夢害他一整個星期睡眠不足,眼皮下多了一層陰霾,沒精打彩的一點也不像平常精神抖擻帶點跩的他。
 
「喂!你是怎麼了?被嚇到咯?」
 
看著戀次帶點戲謔的笑容也沒有反撃看來他真是精神透支了,不是不想反駁而是沒有那種氣力,只要正眼看著對方就會想起那些夢。
 
他病重了嗎?
 
 
稍微抬頭的再看向戀次一眼,映進眼簾的是粉嫩的舌尖伸了出來舔舐著同時粉紅色的冰棒。面前這種情節有說不出的熟悉還有曖昧感覺,冬天的關係冰條並未融化,對方口中說出的下一句差點讓他暴走
 
「這東西還真硬呢。」
 
有意無意的把聽進他耳中多麼曖昧的話說了出來,也許平時的自己是不會在意到這些事情,但以現狀看來他肯定會想歪。
 
「你別亂說話!還有不要坐在我床上吃冰棒!」
「又沒有融掉,放心喇,不會弄髒你的床。」
 
 
對方完全沒有察覺到他話中的含意而逕自的說出讓他頭大的話,其實那句話中也帶有別的含意,他認為已很清楚說明了要求只是被拒絕了而已。
 
「這是我的床!我說不行就不行啊!」
「你是怎麼反應這麼大?不過吃個冰棒!」
「不准坐我床上吃就是!?」
「老子就是要吃啊!」
「不准!不准!」
「老子就在你床上吃給你看!」
「你這傢伙!!」
「哼!!」
 
 
接著是一會兒無意義的爭吵,最後冰棒在兩人的怒氣下被一分為二,一部份仍留在戀次手上,另一部份卻落在他的床上。兩人充滿默契的同時看向床上的冰棒,好像有點融化了。
 
「呃,不關我事。」
除了你還有誰啊!!!」
 
禁不住想要大吼的心情立即吼罵了過去,這什麼跟什麼,跟他夢裡看到的完全是兩種傢伙,是說,他只有在那個人面前才會發出那種聲音?
 
沒錯吧,只有那傢伙面前
 
意會到這點他又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不過很快被對方的動作拉回現實。
 
「你在做什麼!?」
「能吃別浪費。」
「你!」
 
 
這回的冰棒有點融化在戀次的手指上,無意識間的舔舐著那殘留在指間的粉紅色液體,在他看來是有點情色的模樣,其實也不過是很正常的畫面。才因為吵架而忘掉的夢境再次因刺激而回播。
 
「草莓味的呢
「!」
 
〝草莓、一護、草莓、一護〞這個字眼不斷在腦中重複到最後他聽到那代表理性的界限〝啪〞的一聲斷掉了。
 
 
 
「你做什麼!一護!」
「你你你你
 
繃緊了身軀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他做了什麼,不過就是把戀次連人帶冰棒的壓在自己的床上,棒子掉落在白色的床單上在他的擠壓下已不成棒形,粉紅色的液體沾污了他的手掌
 
提起那髒了的手,舔走那黏膩,俯視著被壓在身下的人。那臉頰上也沾了同樣的甜膩,應該是剛才的動作不小心黏上的吧,哄下身想要替對方舔去卻在途中停下
 
「你快走開!」
 
太近了,兩人的距離現在剩下不夠十公分,這種氣息、心跳與呼吸都跟那意外的觸碰一樣,甚至更為激烈。
 
同時,也因為這距離讓他的血液一口氣直衝腦部,紅透了臉。正想從那人身上撕開時就被狠狠地踹上一腳。一時的糊塗做出不要得的行為,萬一真的繼續了動作,最後會演變成什麼關係,他不敢想像。
 
 
手捂著剛被踹的肚子逃離了現場直奔去浴室,關上門。
 
 
「我在做什麼啊呀!」
 
看著鏡子中那張煮熟了的臉蛋,用力的搖著希望那紅暈快點消失。明明是他把別人壓下的怎麼他的臉頰比對方還要紅呢?這次事件似乎沒能解開他心中的煩惱,反而加深了他的懊惱。
 
 
 
怎樣也罷,他,黑崎一護,十六歲,少年煩惱仍然持續著。
 
 
 
 
 
 
 
 
 
 
 
。。完。。
 4 MARCH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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