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 點文
 
【動漫】:吸血鬼騎士
【配對】:樞零
【標題】:醋
【文體】:砂糖文(我想看樞零的砂糖文QQ)
【要求】:H(看怜羽吧~)
 
【主旨】:想看到樞會了零吃醋,讓零無法下床,其他隨怜羽發揮XD
 
 
 
 
 
 
 
交疊的美麗胴體,每個動作都優美悠然,就算現在正處於慾望的頂鋒處也不忘顯露著那優雅姿態。手一動、腰一擺、一個又一個的單音節是催化劑,彼此氣息黏稠不放的纏綿著。
 
汗水、氣味充斥著白室,緊閉的窗戶外是寂靜無聲的黑夜,慾望在這種缺乏明月照耀下綻放得更加美麗。使用美麗這形容詞確實有點美化這層關係,然而美麗的事物從來就只會上讚美之詞。
 
深褐色與銀絲糾纏著的不願分開,剛巧成了對比的顏色才能辨清誰是誰,假若色調相似大概更有融和美吧。
 
 
勾畫在深刻輪廓上的淺笑間呼出沉重氣息,指尖略過白皙後換上濕膩的粉色,然而在那白上卻透出了紅,只是這紅仍不能與那深邃緋紅媲美。
 
仍不夠。
 
 
慾望著實得有點可怕,猶如野獸般的官能感覺與放縱。推與撞、啃咬與侵食、盡情的叫吟與放肆。刻劃身上的紅漸漸擴散如林,線條優美的脖子、胸口、修長的手臂與腿部。
 
美得瘋狂、瘋狂的美,想要擁有、獨佔、甚至摧毀。
 
 
指尖不其然的再次回歸無防備的脖子,輕掃後又加重力度透出了捏痕。狂亂的情感全溢出來無自制的進行侵略行為,胸間有過的酸痛依舊酸楚。
 
傾聽著無力的呼喊卻帶著甜膩、兀地停下動作由上而下審視美景。無法動彈的只能任憑別人盡情攻克,被沾濕的乾燥唇瓣微顫著細語出反抗詞彙。
 
仍要反抗嗎?
 
都已經這種狀況
 
 
 
 
戲謔與惡質,內心的黑暗情愫傾巢而出,好像,還能更刺激。略為不滿的離開躺臥的身軀,整理只有點凌亂的衣服後遠離床舖,拉出一旁復古雕刻的木制椅子坐下後視線再次落到床上。
 
尋求刺激與快感,因為他是吸血鬼,快感一旦被撩起將會欲罷不能,就算是自制力一流的他也有想要放任的時刻。
 
 
事情的開端可以簡單得令人咋舌,可以是一句說話,一個動作甚至一個眼神也能成為契機。王就該擁有寬宏的量度,有時候因應情況而作出調節也是一個王者需具備的條件。
 
手指撩起擋在眼前的深褐瀏海,緋紅眼眸在剛才慾望洗禮下更是紅得令人生怕,像是要把眼下的事物全收歸進肚裡一樣。
 
不過,這股視線從一而終只緊盯著一處。
 
 
 
全神貫注的絕不接受外來事物的影響,縱使聽到了玻璃窗戶被偶然颳起的風敲打,門外傳出不知是何人的腳步聲音,還是床上的人因掙扎而發出的聲響都妨礙不了他這視覺的享受。
 
越是反抗越是美麗,這種惡劣的想法從不曾在溫柔臉龐上反映出來,假如有天能從他表情上察言觀色,那麼他承認是他的失敗。
 
但是,所謂背後的氣息似乎並不能好好的隱藏是道行不夠高深,或是故意顯露在外,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看著掙扎的人快要將手腕上的絲質領帶扯破表現得有點擔心。
 
 
「你會受傷的。」
 
偶爾的關心聽進耳裡只有諷刺,那種傷害是他一手造成卻假意的顯露關切與憐愛,不過絕不是虛情。
 
「用不著你關心。」
 
由始至終沒有聽到一聲求饒,靠著自身的力量掙扎與反抗到最後一口氣,他只覺得他更動人。騷亂的心扉只想著接下來該讓他露出怎樣的表情跟說出什麼樣的字句。
 
他,從沒有感到恐懼。
 
 
脆弱的人類會為失去而生存恐懼,也包括了現在向他瞪眼的人。這就是差別,縱使外表分不清是人是鬼,內心的堅韌卻很清晰。站在最高處傲視一切,將世界化作棋盤任意操縱,他確實從中得到樂趣。
 
想要成為他的人的存在有許多許多,誰都想獲得他的認同,誰也想站到他的身旁,妄圖成為他妻子的美麗女性更是眾多。吸血鬼本來就是美麗的生物,只是他覺得那種美麗並不夠耀眼。
 
大概缺少了一些東西。
 
 
「你最好別亂動,這是我的忠告。」
 
沒有人敢反抗他所下達的忠告與命令,太過於乖巧的會勾不起他的興趣,不適當的反抗卻會適得其反換來他給予的懲戒。
 
「你別看著我。」
 
身上沒有任何的遮蔽物,裸露的軀體在挑逗過後處於敏感的依然未有退卻,慾火還在。看著那處處的叫囂,他知道他逃不掉。
 
沒有阻止那肆意拉扯而最終得到自由的手腕,破爛的領帶下場是被蹂躪丟棄一旁,勉強的走著想要離開他的範圍。
 
這可不行呢。
 
 
「你想這樣出去?這種模樣
 
無視所有的反對,伸出了手圈住手腕上的痕跡剛好遮掩住,使一點力度讓左搖右擺的乾脆落入他懷中。有意無意的讓指尖碰觸敏感,熟練得連閉上眼睛也不會錯摸。
 
讓那雙漂亮長腿跨在他的腰間後動作再次靜止只有輕抱,赫然被分開而撕裂了腿的主人的傷口,低吟一聲。
 
嘴裡不老實的人,身體跟官能感覺不意地外地都過於敏感、敏銳。滑落的手心避開了最敏處而安撫著那周邊,直到那身體不滿意的抽搐了一下,把這視為對他的訴求。
 
 
 
「玖蘭樞,你
 
在他的手指略過那正要說話的唇瓣時,淡紫眼眸滲出了猶豫與驚訝。沿著那曲線由額際的髮絲、臉頰、頸側、手臂最後再捉緊那手腕,試圖令那抓緊椅背的五指放鬆下來。
 
「要抓的話,抓著我吧
 
才剛語畢就已經感覺到後腦勺的髮絲被狠狠扯著傳來疼痛,真是粗暴的抵抗動作。不過從他臉上看不出一絲因痛楚而扭曲,反而更快樂的覆上那五指,十指不痛不癢的緊緊扣著。
 
哄近了臉讓四片唇瓣相貼,事情發生在兩小時之前,突然的感到吃味,突然的就把人架了回來放任自己的感情做出了這樣的行為。
 
 
 
每當看著這隻手不經意的觸上那少女的褐髮上就有想要奪過來的衝動,這隻手只能碰著他。差點就放下理智在那邊吼出〝不要碰〞,然而他的理智還是比較堅定把醋味化為言語。
 
酸澀的味道他並不討厭,但次數過於頻繁的嚐不下去就想要轉換。
 
他還是喜歡苦澀。
 
就像桌上已放涼了的黑咖啡,香醇而濃烈,入口的苦澀不是誰都能承受,他卻喜歡著這種味道,自認為是一種刺激。當然他更喜歡血的味道,那是不會生厭的甜膩,與生俱來的喜好。
 
 
 
空出來的手終肯觸上那慾望帶,冰涼的指尖劃過那熱度,由上而下的挑釁。沒有多餘的揉搓動作,像在輕輕撫慰著初生的嬰兒般溫柔,溫柔得使對方全身的毛管直豎。
 
看著慾望頂端滲出了白濁,滿意的勾出一抹微笑彎下身給那濕潤一吻。這個動作致使狹窄的椅子承受不著兩個人的重量已搖晃,快要掉下去令那人雙手自然緊抱著他,刺激度又添了幾分。
 
 
「零的身體比嘴巴老實呢。」
「你也是
 
有點意外性的答案卻說明了事實讓他突然反應不來的凝望彼此,跟剛才相反的由下而上的審視著。直瞧著那一張一合發出膩人喘息的唇,說出不浪漫不窩心的一雙唇瓣,然後,啃咬它。
 
輕力的咬著沒有弄至流血,舔舐後又是啃咬的重覆著動作,糾結的舌帶有兩人的味道,還有沒說出口的話語。
 
 
「到床上去吧
 
捨棄了椅子再次回歸床舖的懷抱,接下來的事絕對在這個地方才能夠完美的上演。終於脫下身上的遮蔽物然後抓起那白皙的腳踝抵在唇前,就連指間的空隙也沒放過。
 
一個又一個的挑逗動作比剛才都要激烈,利用快感轟炸著躺著的人,前戲的熱烈才能做就出美麗的結局是宗旨。空有結果沒有過程他會感到寂寞又無聊不夠過癮。
 
 
 
身下的人一直緊抿著唇沒提出疑問這點他有些許介懷,難道不會想知道原因嗎,不過就算問了也不會給予答案,對方似是了解才沒有發問。
 
 
「零,你這是自作自受喔
 
沒有主語的一句話後又是一輪攻擊,撩起了全身的慾火到要爆發的邊緣為止。在腿間落下零碎的吻,偶然啃咬讓那人繼續發出能把他融化的低吟。
 
早已拋棄了優美的姿態,雙手勾起了那腿部擱到肩膀上,使力一挺後進入戲裡的高潮部份。天生的優雅容姿使他連淫穢動作看起來也有著無法形容的魅惑感,在天花上豪華的燈光更是照亮了這幕情慾戲。
 
 
高潮迭起之後以一聲呻吟作為終結,以為這就是結束卻又立即掀起另一回的攻勢。一次又一次的直至聽到鳥鳴的聲音,太陽光有點刺眼卻在那瞬間失去意識的昏倒在床上,絮亂的呼吸也緩和下來。
 
 
太陽已從東邊漸漸升起,起來把黑色布幕拉上不讓光線漏進。牆上的古式掛鐘響鳴剛好的六時正,像是怕它會吵醒睡著的人而送上一記瞪眼卻也不能停止那噹噹聲響。
 
低頭輕輕一吻那嫣紅的唇,溫柔的看不出方才狂亂行為,拉起被子蓋著緊抱住了人一起陷進睡眠之中。光線過於刺眼的令他產生了睡意,雖然很想趁這機會觀察著隔壁的睡臉。
 
那麼,就再多看一會吧。
 
 
 
「別再令我吃醋了,零。」
 
最後的一句話是內心最深處的一句,他只能在這種時候耳邊細語,因為昏睡的人不會聽得到。這次瘋狂地放肆慾望的主因只為了一個醋意,那雙手、那片唇、他只希望只屬於他。
 
 
 
唯我獨尊的感情,也是最接近侵蝕的感情。
 
 
 
 
 
 
 
 
 
 
。完。
01 APRIL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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