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湘點文
 
 由於之前那過於意識流的才有這篇的產生
 
 
 
 
 
華麗的服裝就該由美麗的人來穿上。
 
 
那天到現世出任務經過了所謂的日本傳統服飾店,看到了一件很精緻又華麗的和服。據了解下是這國家的傳統,是高尚藝妓所穿的高級服飾,想必那些美女穿起來真的很好看吧。
 
當時只閃過這種心情並沒有思考太多,畢竟那是女性的服裝他還能聯想到什麼,而且身旁的女孩這麼小的看來也不適合穿上那種華麗服裝,反正看起來會有小女孩充大美女的感覺吧。
 
想著時不禁嘲笑了一句,結果被狠狠的踹了一腳,說起來真的挺痛的但早就習慣了所以也不會反擊。他是男子漢不會打女人的,只是他忽略了在女孩剛露出了一絲狡猾微笑,似乎在計劃著什麼。
 
 
但這世上被他忽略的事,何只這一件呢。
 
 
 
 
 
明明那只能說是擦身而過,或是生常日活的剛巧認識,但為什麼因為他一句這衣服真漂亮而讓那件漂亮的衣服真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眨了眨細長的緋紅眼睛,凝望著摺疊整齊放在桌上的華麗,疑惑的回頭看向那幾個把他帶進來的女死神。想要開口發問時卻被用力的抓著手限制了他的活動能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正處於狀況之外。
 
 
記得當天回到六番向隊長報告出任務的情況時有提及過那漂亮的和服的事,只是這件事跟那件事絕不能混為一談啊。不過能買下這麼貴的服飾的人,真的只會想起那個他的隊長。
 
真希望這只是他的胡思亂想。
 
 
而且,隊長又怎可能會想到買女裝給他穿呢,嘻嘻傻笑後想起之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所以不能完全否定。
 
輕嘆一口氣碎碎念著怎麼會這樣的,他應該爭開束縛逃走才對,怎能夠再次向這班女死神協會的妥協呢。
 
這次絕對要逃!
 
 
 
 
 
 
早在一星期前,就是在他剛出任務回來時,聽到了大家說要在四番隊的大花園舉辦賞櫻大會,也聽說了會有什麼才藝表演節目,顧名思義是每隊都得準備一樣表演項目,最後贏了的有什麼獎品。
 
對於有獎品這種東西確實有一定的吸引力,只是要求上是要隊長與副隊長一起進行的表演,想到這裡就有點氣餒。
 
他家的隊長怎可能參加這種活動。
 
 
完全不知道怎開口邀請最後只能放棄,決定當天就這麼當個客人欣賞大家的表演然後跟好久沒見的朋友喝個酒聊個天好了,獎品什麼的還是不要太過強求,不是說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麼。
 
 
 
然後一星期後的現在真的全沒準備之下獨自踏進了四番隊隊舍。
 
才剛來到就被問及隊長在哪裡的其實他也不是很清楚。大概仍在六番辦公室看著文件,或是待在朽木家的大房間喝著茶休息著。
 
剛才過來時途經了花園,看見了一棵又一棵的櫻花樹,綻開得異常漂亮。微風吹過讓樹上的粉紅小花輕輕飄落,這景色無論看幾遍依然的美,但也勾起了另一個畫面,漂亮的花卻懂得如何殺戮。
 
搖了搖頭的他知道自己想太多了,現在這裡的只有著普通的櫻花,不可能帶刀的也不會讓任何人流下紅色的血,所以就別想了。
 
 
 
老實說,可以選擇的話,真的很想跟那個人一起賞花。記得很久以前他看到了那個人站在櫻花樹下的美麗畫面,光回想就夠他心動,真的好美好美,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別的形容詞。
 
說他詞窮也罷,美的東西就是美!
 
 
不知道自己在堅持個什麼勁的被某女死神的聲音叫回了現實,看來方才是想出了神吧。最近真的常常發呆,發愣原因並不清楚,大概是作什麼奇怪的聯想去了
 
 
 
女死神們興奮的聊著待會要表演的節目,而且簡得看見穿在身上的不是死霸裝而是更漂亮一點的和服,不太理解的問她們為什麼穿這樣,答案如出一徹的說難得在這麼的櫻花下幹嘛仍要穿黑色的真掃興。
 
原來是這樣嗎?
 
 
那麼他現在仍穿著死霸裝不就是很掃興了,但他從不在乎這種事,賞櫻就賞櫻的又不是欣賞衣服穿那麼漂亮也不及那些櫻花吧,沒事幹嘛要跟櫻花爭妍鬥麗。男人嘛,就該穿得普通一點
 
他是這麼想的但看到十一番第五席穿著華麗的出現而愣了一下。沒關係沒關係的說著因為那個人的審美觀天生就是跟真正的男人不一樣。
 
只是看到那人隔壁一位他很崇拜的前輩卻也沒穿死霸裝出現,再看看四周的人居然只有他一個穿著死霸裝!?
 
 
 
之後,女孩出現又踹了他一腳說這次的賞櫻大會還有一項要求是不准穿黑色的衣服。他怎麼從沒聽說過這件事的,是有誰跟他說起他沒心記著或是其他其他的,例如是這些人有心騙他。
 
 
知道事實後目瞪口呆的難道要他回去換個衣服再來嗎。
 
 
這種事就別太在意啊,這麼的說著卻換來了女死神們的不滿,看來她們真的很在意衣服的事。沒辦法下隨口一問這裡有沒有適合的衣服可以借他一穿,因為真的不想回去後又再過來,肯定會錯過很多有趣的表演啊!
 
 
看看女孩又看看她身旁幾位女死神,從她們臉上展現出有點奸狡的笑容。他開始後悔提出這個問題,他有不詳的預感,而且他這種預感從來都很準的只是不想承認那個想法的真確性。
 
 
 
「還是不用了。」
 
現在拒絕的話應該還來得及吧。
 
 
 
一、二、三個很有氣勢的女死神異口同聲的說一句太遲了後就被抓著往四番隊舍內走去,只是換個衣服的不用這樣對待他喇,被指甲割到挺痛的。
 
 
被拉著拖著扯著的來到最裡面的房間,對於四番隊的隊舍也只有在受傷後要住院才會過來的,所以不是很熟悉這裡的房間擺設得如何,或是說每一間房間又是有什麼作用,只是換個衣服有必要來到這種深山房間嗎?
 
 
再多想也沒用的也不會有答案,打開那扇門後映進眼簾就是這麼回事。
 
 
 
紅色與粉紅色再參雜著白色的女性和服,腦海的記憶告訴他這就是之前在現世看到的那一套華麗服飾,想了又想知道這服飾的人只有那個女孩。
 
狐疑的看向那紫瞳女孩想要知道事實的真相,才看一眼就看到女生把視線別開說著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剛好而已。這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從中肯定有什麼理由原因的隱瞞著
 
 
但現在該擔心的還是他被帶來這裡的理由。
 
 
 
 
「該不會要我穿?」
 
無奈的把這一句說出口,就算再遲鈍也猜透出她們的用意了,女生的聲音甜膩的稱讚著他突然變得聰明起來,因這種原因被稱讚可不會感到高興的。
 
無論如何他也不會穿上那種女性的服裝,而且他根本就不適合所以請放棄吧的說了一堆推卻的理由最後想拔腿就跑結果門被反鎖了。聽到外面傳來了熟悉男人的談話聲,看來大家早就有預謀。
 
 
 
「老子絕對不穿女裝!你們放棄吧!」
 
用力的拉抵著被鎖著的門扉,怎也無法開啟只好用武力了。伸出長腿想要把門踢開,門乾淨俐落的倒下然後看見了四番隊長那張溫柔的笑臉,明明很溫柔的怎麼他開始冒起冷汗。
 
 
「對對不起
 
知道自己破壞了四番隊的東西是要賠償的但他的薪水只有那麼一點都用來買他最愛的鯛魚燒,哪來閒錢償還弄破門扉的債務。
 
想起錢又想起了自家的隊長,但是因為這種事要對方幫他還債絕不會有好下場的,更可況那男人會答應的機會微乎其微。
 
 
 
「那個沒關係,阿散井可以穿上那個服飾代替弄壞門扉的賠款的。」
「這這個
「想賠款還是穿那服飾就要看阿散井的選擇了。」
 
很閃亮,四番隊長的微笑真的很閃亮得有點刺眼,他兩者也不想的該怎麼辦才好。他沒錢去賠償,但也不想穿女裝,請問有沒有誰給他第三項的選擇啊!
 
內心不斷的吶喊著也沒有人願意幫上一忙。
 
 
 
「戀次!你就別想了,看你也沒錢還!」
「露露琪亞等!等等!!」
 
再怎叫囂也不被受理,剛才把他拉進來的幾位女性開始了她們的行動。他明明是個男人但現在想要大叫非禮啊,好像也太羞恥了所以叫不出口,而且門外那稱得上是好友的人卻只看著完全不相助!
 
這算什麼朋友啊!!
 
他哇啊呀的一直大叫,外頭的人也全不在意的只等待著欣賞的一刻。
 
 
 
 
 
 
這時鼎鼎大名的男人卻突然出現嚇到了眾人。仍未看到人卻先感受到氣溫驟降,天下間就只有六番隊長有這種能力。
 
臉上依舊沒有表情但卻用身旁的靈壓告訴著心情正不悅中,不悅的理由也不是不懂,只是那些男死神們卻真的很想看到裡頭的紅髮男人穿著華麗的一面,只是想看一眼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
 
 
一個、二個的用著像是哀求的眼神希望這個男人把氣溫調高一點,現在已經四月了雖然天氣仍有點涼的但絕不會下雪,而且會把櫻花冷到凋零的。
 
 
 
「你們是不是忘了來這裡的理由?」
 
男人總算先開口打破沈默,只是話一說又冷了幾度。那些人當然沒有忘記過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賞櫻的但也沒忘記壓軸的餘興節目。
 
只是也清楚再申訴也沒有用,全部乖乖的離開了現場,順便也為裡面仍著裝中的人默哀,祈求他明天仍能好好的工作不至於要待在床上連走路也感到困難。就算知道這祈禱也起不了大作用。
 
 
 
男人看著那班人離開的身影後在沒經過同意下踏進了那失去門扉的房間內。看見了那幾位女性仍很努力的為那紅長髮的男子著裝中,覺得這場面挺有趣的但是這就行了,接下來的就不用麻煩那幾位女死神。
 
 
「這就行了。」
 
低沉的男性嗓音傳進了那幾位女性的耳朵中,她們轉過臉看了一眼後就放開了人,笑說著之後就拜託了後,很乾脆的離開現場。其實是躲到一旁想要看接下來發生的場景,這可是她們最大的樂趣。
 
 
 
「這什麼跟什麼啊!什麼行了?」
 
完全不理解狀況的他向外頭一吼的就對上了一雙冷冰的眼眸,服務在他的掙扎之下只穿了一半,甚至可以說只是半掛在身上而已。伸手拉了拉那衣領好讓看起來整齊一點也為時已晚。
 
 
「你這是什麼德性?」
 
男人皺了皺眉後走近了他,伸過來的白皙的手似乎不是要脫他衣服而是幫他穿好。鬆開了抓緊衣領的手讓男人替自己著裝,為什麼這人幫忙就願意穿這丟臉的服飾,他不知道,不過這也不錯。
 
 
 
他記得傳統的藝妓是要上很濃很濃的妝的,聽說是讓她們看起來更像個雕刻出來的人偶。真該慶幸那些人並沒有此打算,只是純粹的要他穿上這身裝扮。
 
服飾太過花巧的花了一點時間才穿好,那懸落飄逸的華麗腰帶令他感到有點侷促,看起來像是有一定重量的而且紮著腰部有點疼痛,太緊了。
 
 
原本以為這東西跟和服一樣的會把身體整個包得嚴實,那後領的位置意外的寬鬆讓他感到點點涼意也挺舒服的。沒有鏡子他不清楚自己穿起來是怎樣的模樣,他只知道男人的視線並沒有離開他。
 
 
 
 
髮色本就是紅的跟顏色鮮豔的服飾互相暉映著,因為後領寬鬆著的關係可以脖子的黑色刺青並沒有遮掩,跋扈的張揚著。跟那傳統的藝妓不一樣有著特有的風味,這也跟那一點也不優雅的言行舉止扯上關係。
 
粗魯的動作嚷著要把衣服脫掉,又粗魯地說著不會有下次完全把這一身衣服給浪費掉,看來還是該進行禮儀上的教學才行。
 
但是那令人驚豔的華麗卻一點也沒有為此而減少。
 
散下來的紅髮只用髮鉆固定著顯得有點鬆散。目的是不想讓長髮遮掩了脖子,這種若隱若現的更見幾分誘人氣息。存有疑惑感的一雙細長鳳眼在裸妝及華麗服裝襯托底下又多了幾分誘惑。
 
塗了薄薄的嫣紅唇瓣像是叫人吻下去似的微啟著。人靠衣裝是對的,這時連一個簡單的呼吸動作也變得誘惑起來
 
他總是對自己的美不甚了解。
 
 
 
 
「戀次,安靜。」
 
手指放到他那吵嚷的紅唇前,還是會對這樣的隊長感到無力,一秒前仍在吼叫的現在卻安靜的站著,利用身高的俯視著眼前的男人突然感到後頸的位置被輕撫著。
 
「隊隊長
 
癢癢又酥酥的感覺直達全身,血液彷彿都已集中在那一帶,在以為會被怎麼樣時隊長的手卻離開。疑惑的不懂隊長這麼做的用意,本還以為會像之前那樣被吻的因為臉很近。
 
這次反而距離得越來越遠。
 
 
 
 
「我們出去吧。」
「去哪?」
「我們六番隊的表演。」
「噫?」
「戀次過來吧
 
男人伸出了手迎接,他也反射性的伸出了手握著那手,牽住的手有點熱卻也比不上臉頰上的熱度,沒有上妝就天然的泛紅著。
 
 
 
「那個我們要表演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
 
他不懂唱歌也不會琴棋書畫更別說茶道,他就是會揮舞蛇尾丸而且曾被說那模樣一點也不美,難道要表演的人是隊長而不是他麼。
 
 
兩人牽著手的來到了那開滿了櫻花的花園,大家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的製造著各種噪音,就在他出現時全都安靜下來。
 
沒心情去數到底有幾雙眼睛直視著他,只感到不自然。
 
 
 
 
「果然很適合。」
 
沒聽清楚是誰說的像是讚美句子,但他老子聽了一點也沒感到高興,額上還露了青筋真想離開現場。他不要穿這樣在人前表演而且只有他一個穿女性服裝根本是個欺詐,一點也不公平。
 
 
「我們走了,戀次」
「耶!?不是要表演嗎!?」
「已經結束」
「啊嗄?」
 
 
表演已經結束?
 
把他帶過來站個一兩分鐘就是他們的表演嗎,到底隊長在想什麼他仍是無法理解也捕捉不了。一直從後方想要猜測前方人的想法,但那沒有表情的臉還是看不出個什麼來。
 
 
 
「隊長
「什麼事?」
「我想跟隊長一起賞櫻,二個人
 
他只覺得現在不說出口就不知道要待到何時,就趁現在這男人把他帶走時把要求說出來,不知道會否被答應的只認為是難得的機會。
 
 
「嗯。」
 
 
在聽到回答之時就高興的咧嘴而笑。
 
 
 
 
 
 
為什麼會有這種服裝又為什麼要他穿上的疑問都被擺在一旁,現在只享受著跟喜歡的人一起賞櫻的樂趣。
 
喝著的是酒也變得甘甜,沒有熱鬧卻有股甜蜜的溫馨感覺,縱使男人依然很安靜,他也不敢作聲的只靜靜的看著朽木園庭中的櫻花樹。
 
他又回想到最初的畫面。
 
 
 
此時,男人哄近的臉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有著淡淡的櫻花香。
 
 
 
 
 
 
 
 
 
 
。。完。。
 
*怜羽後話*
話說這是羽第一次重寫文的證明連自己也超不滿意之前那一篇。
就像海海所說的難得戀次穿藝妓裝的卻沒寫很細的感到可惜。
所以這篇有加進一點點的形容喔,但好像仍不太夠
真的很不好意思,寫山獄寫多了,白戀寫起來就腦殘啊
前面那篇也沒有拿掉的打算,就讓小湘的點文有兩篇作品好了。
希望這次的比較能看啊~~
07 MAY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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