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標的155衍生文

※ protect [v.t] = 保護
※ 捏造有

 

 

── 我要保護你,無論何時。


到底從何時起開始有這種想法他已經忘記,他只知道曾告訴過誰他想要保護他的然後被說有這種想法的人都是傲慢的人。或許他真的有點傲慢才會想要去保護他人,但這就是他內心的真正想法,誰都想去保護自己所重視的人。

當他看著那個一直珍視著的人在他面前被攻擊,看著那慘不忍睹,聽著那淒厲的叫聲,他知道他不能就這樣躺在地上。

他知道他就算站起來向那個敵人揮刀也於事無補,就算明知道他能把愛重視的人救回的機率近乎於零。他還是不能就這麼看著事件變得更一發不可收拾,甚至他知道這個反抗可能會讓他更傷也沒有關係。

他只想嘗試,哪怕只是百分次零點零零幾的機會也罷,他只想盡他最大的努力去救那個被打至重傷,那個他除了老爸以外最重視的人。

 

拿起了平放在他身旁的竹刀,喘著氣的站了起來,這猶如從背後偷襲敵人的行為看起來並不是正人君子的行逕,但現在的他已別無辦法。這刻他只知道,無論使用任何手段他都非得把最重要的人從敵人手中救回來!

── 住手,不要再攻擊獄寺了!

內心一直的吶喊著,甚至他想要代替那個人成為被拷問的對象。

 


為什麼敵人選擇了那個人而不是他,若果先前他沒有過於輕敵,他沒有倒下來的話,說不定事情不會演變到這裡來。有點自責的看著那些襲來的雷電,放大褐色瞳眸只懂得驚訝。他什麼都做不來,他不但沒能救回那個重要的人反而再次的倒回地上。


眼皮很重,他很想睜開雙眼卻不聽使喚。

眼前漆黑一遍,耳朵嗡嗡作響的最後只剩下他的呼吸聲跟血的味道…

 

 

 


──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無論何時。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路可以一個人走出來,人是可以獨活的畢竟他是這樣的走了過來。但從何時起他身邊漸漸多了各種人類的聚集,然後從某個人口中得知那人想要保護他的,他也只生氣地警告了對方,他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曾經被罵過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的人還談什麼去保護別人的話,把這句原原本本的贈送回給那人後才察覺到他自己的矛盾。他也有想要保護誰的心情,不過是對象與性質的不同。

然而當他看到那個傢伙奮不顧身的拿著刀站起來的模樣,他突然了解了一切。那個他一直想去逃避卻還是逃不掉的事實。被打的地方隱隱作痛著,只懂得逃避的他並沒辦法反駁那人對他作出的狠狠教訓。

睜著翠綠的瞳眸,啞口無言的凝望著那少有一臉認真地說著大道理的傢伙,驚訝得傷口再吃痛他也感覺不到。

 

被踩過的左手血一直流,很痛很痛,痛得他已無法用言語去形容,慘烈的大叫著然後他看到了那個本已昏了的人突然拿著刀站起來。明明可以逃過一劫的,剩下來的事情就由他來處理,為什麼要醒過來!

── 笨蛋山本!不要起來啊!

嘴巴的傷口在痛使他無法開口大吼,只能輕聲地說了一聲住手。

 


不要再傷害那個人,他突然很後悔,後悔一直為了面子而無法開口告訴那個傢伙他的心意,若果這次成為了絕響,那將會是個遺憾。當他看著那傢伙再次被電擊昏倒在他面前時,他已決定了,他不需要這人的保護相反的他也要保護他。


把血吐在敵人的臉上,他絕不會妥協。

盡最後一口氣去反抗眼前這個敵人,沉重的眼皮垂下後他告訴自己不能死。

 

 

 


褐色的眸子再次睜開時只看到了白色的天花,看了看平靜的四周以及坐在他身旁的小嬰孩,他似乎是在醫療室內。看著那小嬰兒笑了一笑,開口問著他是不是沒有死,仍然還活著呢,聽到對方的回答後稍微鬆一口氣。

全身的傷口像要撕裂般的疼痛著,但他知道有個人比他受著更重的傷,一臉擔心的想要詢問嬰兒有關於那個重要的人的事前,嬰兒先開口告訴他那人還活著。

似是放鬆了的蹙眉笑了一個。


不過接下來嬰兒所說的話卻讓他再次顯露出擔心的表情,拖著重傷的身體想要離開這間醫療室走到那個人的身邊卻被狠狠阻止。


「不要做傻事」
「但是…獄寺他…」
「他沒事的,你留在這裡好好養傷。」


拗不過嬰兒所說的話,他也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看著那唯白的天花,燈光有點刺眼令他半瞇了眼。他跟嬰兒只靜靜的同處在一個空間內,有著兩人的呼吸聲以及他旁邊量測心跳狀況的機器的嘟嘟聲響。

倏地,他先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


不知為何的他認為若果是這個嬰兒應該會了解他的心情,沒有一絲猶豫的他把積壓在內心的話全都傾吐而出。嬰兒也耐心地聽著他所有的告白,然而他這份心意仍無法傳達到那個最應該知道的人的耳中。


他想要成為一個能讓重要的人所依靠的男人。

他當然知道對方亦是個男性的並不會想被他所保護著,但他卻又真的想去保護著重要的人,並不是因為把那人當作女性看待,也不是因為認為對方弱到需要別人的保護。

他只單純的想去保護自己所愛的人。

他就是這種男人,無論何時的他都想要待在自己最愛的人的身旁永遠的守護著,所以他才會一直想要變得更加強大。


種種的不安混雜在一起讓事情演變到這裡地步,這全是他的錯,他不應該讓那人如此的不安,該說他應該去解除對方的不安而不是把自己的不安也加到那人的身上。

他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裝瘋賣傻的跟那人在一起就是他們的相處之道,然而走到這一步,遇上暫時以來最危險的一刻時他才知道,他應該表現得更像一個可靠的男人,讓那個最重要的人稍微的信任他。

 

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後心情變得更加輕鬆,就像放下了重石一樣的他已找尋到往後的方向,他所該走的道路,不會再猶豫。

 

 

 

房間內有著藥水的味道,看著那白色的牆大概知道身處在哪。這時,他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聲音,聲音很熟識的,轉過頭,映進眼簾是那個他一直想要保護的人。沒有猶豫的他第一句就說出對不起,但他知道他更應該對那個人說這三個字。

忍著傷口傳來的疼痛,他為著自己的不安而道歉,沒再像以前那般逃避承認錯誤。一直以來總是不想承認他有犯上任何大錯誤,也不想承認他是個只懂得逃避的沒用男人,但他確實把內心的不安加諸到別人身上。


躺在醫療室的病床上,聽著隔壁心跳測量器的聲音,他很想詢問有關另一個跟他一樣受了重傷,被他遷怒的人的情況卻遲遲無法開口。

在場的另一個人,那個小嬰孩似是明白他的猶豫,先開口告訴了他那人的事情。

「還活著喔,而且挺精神的。」
「……切!還活著嘛…」

繼續維持著口不對心的行為,但聽到對方仍活著時他真的鬆了口氣。此時此刻,他很想走到那個人的身邊待在那個人溫暖的懷抱之中。只可惜他仍沒有辦法離開這張病床,光一個輕動,輕說一句話,只要拉扯到身體的肌肉他也感到疼痛。

果然傷得不輕,想起來還太勉強。

 

從嬰孩的口中得知那個人說了很多很多的話,那個很多很多不能對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的不禁讓他在意起來。那人到底有什麼事情隱瞞著他呢,不能告訴他這代表那人並不信任他嗎,還真是很難叫他不去在意。

一直以為那個人表裡如一的並不是想太多的類型,原來全是他的理解錯誤,或是說他觀察力並不夠細心的完全忽略了那個人也跟他一樣有著不安。這時才恍然大悟想起那人本就不屬於這個黑手黨的世界。


他果然太理所當然了,高估了那人的心理質素。


不過,事實也證明了那個人的心理質素是在他之上。明明出生於黑手黨的人是他,反而因為他的不安造成了兩人都有必要躺在病房內,若果一開始就答應那人提出的合作要求,若果那時沒有輕易地輕敵的話…

他們是不是就不用躺下來呢。

 

此時,傳來了門被打開的聲音,有點期待能夠看到那個人笑著的臉龐,不過事與願違的進來的人並不是他。

真是遜斃了!


因疼痛而單著眼睛,他的視線仍不時朝那門扉看去,希望著下一刻,那門再次被打開之時,將會是那個人輕鬆的走進來。

然後叫著他的名字,用那長滿了繭的粗糙的手撫著他的額頭,他的臉。

 

 

 

 


。。FINISHED。。

*怜羽後話*
我終於更新了。
這篇我打得蠻快的,但我在寫什麼我也不知道喇,完全憑感覺的寫了。
寫著寫著的羽開始打瞌睡(打文也能打瞌睡啊你!)
不過感想文就是感想文喇,全都是羽的個人想法,大家想的又未必一樣~
而且好像不能完全把羽所想的都打進文中啊。
標題還真是老梗到不能再老梗的《保護》啊~~~(巴飛)
29 JULY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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