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四系列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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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ur [noun] = 模糊不清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為什麼現在他會被一個裸著上半身的同齡男生給壓在床上,好重好重,還有汗水的味道,黏黏的真的有夠髒,嘗試推開那個重物卻反被壓得更緊。

房間內就只有他以及身上的重物沒有別人,關掉的手機放在外面的大廳,他現在大概只能跟自己求救那就是沒有什麼用處。結果,他就被這對他來說算是蠻巨型的龐然大物壓著了大概,十五分鐘吧。


事情為什麼會進展到這種地步,他可以老實說他們並沒有怎麼樣也沒有做什麼奇怪的行為請別亂想。不過是因為這個壓著他的男生突然的倒在他家的大廳,然後他花盡了他的氣力把這個人搬到自己的床上去。

不,這麼說好像還是會惹人誤會。

整理一下思緒後他再一次重覆一遍剛才所發生的事。

 


話說,他因為在教室裡做了丟臉的事,那就是他竟然一直盯著男生的唇瓣看,看到失了神的覺得太過羞恥而逃了回家。怎知道這個壓著他,就是那個他剛才在教室被他視姦了嘴唇的男生居然翹了課跑來找他。

雖然對方以為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這麼緊急的跑過來找他,但光是這一點他還是有些感動。想到這他又搖了搖頭的說別再想下去了,這只會讓自己越踩越深而已。


那就先別管他的心情什麼的,繼續敍述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

就在這個男生跑到他家後,他決定關掉那個重要的手機,就算是十代目的電話他那一刻亦不想被打擾,就這麼兩個人身處在同一空間裡,靜靜的然後他們再次接了吻。吻有著汗水的味道,大概因為剛才這個人是用跑的過來流了汗吧。

這人緊緊的抱住了他加深了那個吻,然後他覺得這個人的身體開始發熱,正確來說是由被這人碰到開始他已覺得這個人的體溫真的很高。


由於一直對方長期都屬於高體溫的他並沒有感到奇怪,直到這個人在跟他接吻後突然掛在他的身上沒有任何回應。突如其來的令他驚慌失措,搞不懂情況之下他用力推開了身上的人,對方不但沒像平常那樣避開,還大刺刺的被他推倒在地上。

啪的一聲他看向地上的人。


俯瞰著躺在地上閉起眼睛的人,而不像以往那般發出那令他很是厭惡的哈哈哈笑聲的站起來說他還真是粗暴,既然這麼用力的推開他。

太奇怪了,實在太奇怪。該不會他剛才太過用力推倒了人,在倒下次時撞到個牆角或是桌角什麼的腦震盪昏了吧。若果真的是這樣還真不是開玩笑啊,雖然他一開始確實老說要把這個擾人的傢伙給殺了,但那絕不是真心的。


慌亂的伸出了手,輕推了推地上的人,還是沒有反應。

再一次用力一些地推了一推又搖了一搖的仍是沒有反應,該不會真的怎麼樣了吧,例如死了?啊!這可不是真的吧,眼睛緊閉著的眼角顯出了皺紋,慌慌張張的伸手摸了摸那個後腦勺,揉了揉那不柔軟的黑色髮絲。

唔,什麼都沒有就不過是平常那硬硬,摸起來一點都不舒服的頭髮而已。


那麼,應該沒事吧…應該…


大惑不解的用手指戳了戳這個倒在地上的人的臉頰,手感不錯的,這張臉頰不會太骨感亦不會太胖的像是上了癮般的戳完又戳的戳了很多遍,只是仍未能把這個人給戳醒,有點毛躁,真想就這麼把這傢伙給丟出他家門,乾淨俐落。

只是,他還是有點不捨。


蹲在這如屍體般怎也沒反應的人的旁邊,手指揉了揉那總愛蹙著的眉間,體溫好像有點怪,他突然不知道怎形容那個溫度,再讓自己的手去探測一次才發現這個傢伙的體溫比平常還要高的說清一點是很燙!

那麼,這個人是發高燒嗎?

不禁罵著這傢伙真是個大笨蛋,感冒發燒了的還那樣趕跑過來看他的情況,是不是發燒燒壞了腦袋啊。哼!不過在於他來說,這個笨蛋的腦袋本來就是壞掉的,這麼燒一燒說不定能夠把腦袋變好也說不定呢。


雙手抓住了這人的肩膀的衣服,有點困難的用拖的拉的把人拉到房間躺到他的床上,心裡碎碎唸著若果不是可憐這人現在是個病人才不會把床借出來後,跑到廚房找著冰墊給那笨蛋冰一冰額頭,降一降溫度。


不過看著那似乎要醒過來仍蠻辛苦的臉頰,他是不是該照一照顧這個人會比較好呢,萬一對方病太嚴重死在他的床上那怎麼辦?

努力回想著從前自己生病時別人會怎麼照顧他,就照著那種方法照顧這個人好了。


想了又想的,意識有點模糊的他記得不太清楚,可能每次都病到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除了睡覺就是睡覺,加吃藥的,幾乎沒有仔細去留意或在意過對方是怎樣照料生病中的他。那就沒有辦法了,憑靠著他那零經驗值去照顧這個生病中的笨蛋吧!

事後絕對要這笨蛋感謝他,他可是把他的第一次給了出去啊!

 

把人抬到床上還真有點累人,輕揉了揉肩膀坐在這人的隔壁,看到對方流汗時去拿了毛巾幫這人擦擦汗只是他忘了要用冰水還是溫水的,當他想到發燒的話要降溫應該是用冰水吧。沒去做任何確認的就弄了一盤冰水幫這人擦去額上、臉上的汗水。

擦啊擦的,擦到了這人的鎖骨處弄濕了那個領口。

濕著衣服睡覺不好追點他還是知道的,所以就伸手幫這人解開了鈕釦,一顆一顆的敝開了白色的襯衣,映進他眼裡的是一遍健康的小麥色及結實的胸膛。

「哇啊呀啊呀!」

明明是他在脫別人的衣服卻反而像是他被人怎麼怎麼了的一樣在大叫,大叫後看回床上的病患仍是躺著不動,難道真的病死了嗎。好奇的哄近了一些看清楚,當他看到那胸口因呼吸而微顫著,他知道這人肺部仍在活動。

應該不用擔心吧。

 

拉起了被子蓋住了人後打算去買個什麼吃的,但又不想把病患一個人留在家中,口中是這麼講著但其實心裡是不想讓那人一個人待在他的家裡,總覺得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就是了。難怪他今早起床時眉毛一直跳。

果然會遇到些不幸的事。


正當他打算離開房間打個電話叫個外賣時,他的手腕突然被什麼給拉住,回過頭原來是這個一直都沒反應的病患開始有點起息的抓住了他的手。

嘗試把那些手指強行拉開讓自己的手重獲自由,只可惜當他拉開了一隻,去拉開另一隻時,先前那一隻又會歸位,重覆著這種動作後他決定出蠻力解決問題。

不過還是不成功,輕嘆一口氣後他決定以後要去多鍛鍊鍛鍊體力跟手腕的力量。

 

坐在自己的床邊無奈的讓這個病患抓著手腕,他是有聽說生病中的人特別喜歡撒嬌的難道這傢伙也是想要撒嬌才抓住他的手嗎。想了想後他自己否定了這種想法,原因在於這個病患是個非一般病患的他平常就很喜歡扭著他肩膀或是突然從後抱住他。

所以並不能把這等行為歸納到〝撒嬌〞的行列。


呆坐著的有點無聊,打開了床邊矮櫃子的抽屜拿出一本已翻了不知多少遍的書再從頭看一遍,其實他也沒說很喜歡這部作品,只是很自然的他就已看過了三遍。

或許一直重覆的看就是證明他喜歡這作品吧。


他不知道怎麼去界定何為喜歡,這麼主觀的東西怎麼去定義也得看那個人的本身,就像他現在不知不覺地疼著那個生病中的人卻仍懵然不知,只認為自己不過是在可憐一個病患而已,又或者他不過又在替自己找上藉口。

怎樣也好在這人放開他之前他已無法離開吧。


細想一層,他真想要離開仍有各種方法不過他沒去嘗試亦沒有嘗試的打算。看著書的虛度著餘下的時間,不經不覺的已接近黃昏。

突然想起他們就這麼離開了學校,不知道首領怎麼樣的想打個電話問候卻才想起手機在外面。又突然想到為什麼首領沒打過來找他們的才想到他的手機關了機。真是的,他到底是為了什麼為這傢伙做到這地步呢。

拿著書本卻想著別的事情,他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探究那書的字裡行間的意思,反倒突然傳來了既熟識又不屬於他的電話鈴聲。


這是誰的?

不是他的話就是這個仍昏睡著的傢伙的電話在響咯?

 

 


「十代目!」

那個,他雖然知道這手機不是他的,他也知道這樣貿貿然的接通了別人的電話是不當的行為。但他把這全歸咎於這病患的鈴聲實在太吵了,吵著他看書,所以才從褲袋裡掏出了對方的手機,再因為看見小螢幕上首領的名字,他才會接聽的。

反正他是首領的左右手啊,接聽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那個…你是獄寺?』
「是的!十代目!」
『我好像是打山本的電話?不過沒關係喇,我只是問他怎麼突然走了而已。』
「是嗎?那個棒球笨蛋沒事喇,在我家睡著了。」
『是…是嗎?那…那不打擾了!』


對方已沒再聽到首領的聲音只傳來了嘟嘟的聲音,總覺得最後首領的態度跟語氣有點怪怪的,他該不會被首領誤會了他跟這傢伙有什麼特殊關係吧!

以免誤會加深的他用著病患的手機撥了給首領,說了一堆解釋的話,大概就是為什麼這笨蛋會跑來找他或是為什麼他的手機會無法接通,甚至他們現在以什麼樣的姿勢在什麼地方做著什麼都全告訴了首領。

一口氣說了很多很多後他沒聽到首領的答覆,對方似是無言的說了一句有插播先掛線了後又是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有點擔心首領的事情,不過聲音挺精神的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說到大問題果然還是現在這種狀況比較需要處理。距離剛才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他的手也都麻了為什麼這病患仍可以維持著同一個姿勢睡到現在,真氣人。


合上了書,用著又重又厚的硬皮書想要打醒這個人,但以他那丁點力度對睡著的人來說不痛亦不癢,不過他沒有走眼。

他看見了這個病患的眼皮好像動了一下,是不是要醒來了,要起來的話就快點放開他然後離開他的床,他的房間,他的房子快點回去那個細小的壽司店別再出現在這裡了!

想到這裡,他的翠綠瞳眸直直對上了那雙失了神的褐色。

稍微不習慣的皺了皺眉罵著這個病到迷糊的人快點放開他,對方像是理解的讓他的手腕重獲自由。抓得太緊又抓得太久害他手腕紅了一個圈的捏痕,不滿的罵著這個人,但對方只揉了揉那躺亂了的黑髮沒有回應他的抱怨。


平常不都會說些什麼扯開話題或是哈哈哈大笑著的嗎,還真是頭一次被無視,有點不爽的他重覆了一遍剛才那一串話。

這次病患終於有反應。

不過卻是一手抱住他把他壓到床上去,現在是怎麼了,不過是病迷糊的人不要趁病的就可以對他做些什麼的,快點離開他!


差點兒就出動拳打腳踹的最後還是靜止了那些粗暴行動,看著那張越來越近的帥臉,自然而然地閉起眼睛,這是他以為自己會被吻的自然反應。

過了三秒。


他的唇仍沒有碰到什麼的觸感,好奇地睜開眼睛,他看著一個又陷入昏睡的人倒在他的肩膀上,壓在他的身上傳來了輕微的打呼聲。

 

 

 

於是乎,一個半敞著上身,略為有點龐大的重物就這麼把他壓在身下。

總而言之他現在成為了這個傢伙的床?還是抱枕?哪個都好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的,而且手的麻痺還未完全散去,現在害他整個身體都在麻了。


還真是個討厭的人,皺著眉的咒罵著只在睡的人。

雙手環上壓在身上的人的背部,猛力拉扯著那白色的襯衣,然後他聽到了像是衣物爆裂的聲音才停止這動作,合上眼睛。


他什麼都不知道,他什麼都沒做過,襯衣好好的並沒有破裂的…

身上的人身體溫溫的很舒服,他也漸漸陷入睡眠之中。

 

 

 

 


。。fin。。

*怜羽後話*
由於我邊寫邊萌很多很多的東西所以這次打很慢喇~XD
不過看著16期封面,2008年行事曆跟156話捏圖,羽真的無法專心寫文。
所以文寫不好請見諒,由於以上三個東西實在太萌讓羽太HIGH了!
喔喔喔喔~~~今天完全被8059給包圍著羽好幸福喔。。XD
重點還是看到衣衫不整(?)性感的隼人,羽好想摸他的胸口喔!(喂!)
就這樣~(這次的後記跟文完全無關呢~)
1 AUGUST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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