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不是羽的文。
繼續是大振的榛部文。
繼續…沒有繼續了,反正有興趣的就點進來一看吧!(毆飛)


怜羽



—— 不只是一個傷痕。




「咻——」
 
棒球不偏不倚地擊中了阿部隆也的腹部,已脫下護具的他立時被球的衝力擊中,微微的痛楚讓他捂著自己的小腹,錯手把球丟出去的三橋立即上前跟他說對不起,是自己不好等等。
 
阿部只是笑說沒關係,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自己也不覺得很痛云云。他摸著肚子,慢慢的走到更衣室,反正練習的要完結,他也打算回家。
 
他並沒有說謊,三橋的球速不是很快,剛剛也不是練習中的時候,所以他沒很痛,阿部輕輕的掀開衣服,看著因為被球撃中而微微發紅的小腹。
 
「那個爛人投出的球,即使穿了護具,還是會變得瘀黑的。」
 
阿部想起了在SENIOR的時代,他每天都弄得滿身瘀傷的回家,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會興高采烈地去練習,因為接榛名的球,是一件樂事。因為榛名說過,能接自己的球的後輩,只有他一人。
 
更衣室的門被打開,西浦高校的棒球部練習正或宣佈結束,本來還在發呆的阿部聽到部員們的吵鬧聲於是繼續換衣服的動作。
 
「先走了。」
 
阿部揹上了包包,跟眾人揮了揮手,離開了西浦高校。上一次練習完畢,他也是這樣一個人先行離開,走著走著的到了SENIOR時代練習的球場,抬頭一看,那個被自己稱為最爛的投手的天才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他看著那個球場,他們曾經一起努力過的地方。
 
他在幹什麼,阿部從來都不覺得榛名對SENIOR那裡有什麼留戀,包括他自己阿部隆也在內的所有人,對榛名元希來說,不都只是要去職棒的練習對手,不,是道具而已嗎?為什麼他會一臉很懷念的樣子看著這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的球場的?
 
衝口而出的問了他在那邊幹什麼,榛名一看到自己卻沒頭沒腦的問自己為什麼跑到西浦高校去,可惡的混蛋,我跑到西浦高校又跟你沒關係,再一次的他們又為了這個話題而吵了起來,阿部心想,為什麼你這笨蛋就是不明白我生氣的原因呀。他不想再跟榛名吵下去,阿部要轉身離開。
 
本應頭也不回的離開那個人的身邊,走了幾步,他卻發現了那炙人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背部,從SENIOR開始,他就有感覺到這種視線,阿部回頭,果然跟榛名的視線對上,不知道是什麼驅使,他說出了自己的心底話,想跟眼前的他一起去甲子園。
 
阿部並不知道自己說這句話時的眼神有多寂寞,像是在說一個永遠不能實現的夢,吐出了這句話之後,他立即就後悔了,跟榛名元希這個爛人說這句話有用嗎?他可是以職棒為目標的投手,什麼甲子園,對他來說只是練習用的道具之一吧。
 
阿部正要撇過頭離開,榛名卻回應了一句,讓他呆站當場,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想跟自己一起去甲子園,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會想跟自己去那種地方嗎?他又明白自己說的話是想跟他一起走,一起努力的意思嗎?無數的問題在阿部的腦海中湧出,想問卻又卡在喉頭裡說不出來,他眨眨眼睛看著榛名,對方沒再說半句話,然後二人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隆也~」
 
那煩死人的聲音,讓阿部在晃神的狀態下回復過來,會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叫自己的名字的,只有榛名元希一個。
 
「嘖!」
「怎麼一直叫你都不理我?」
「你有叫我嗎?」
「叫了好久了,一定是在想我吧?」
「……」
 
沒好氣的繼續往前行,怎麼自從上次看完武藏野的比賽後,感覺好像一直遇到這個傢伙似的,加快了腳步的,似乎想擺脫對方,他實在太吵耳了。
 
「隆也,我們去吃點什麼吧?」
「啥?」
「你也是剛練習完吧,走吧走吧!」
 
還來不及反對,就已經被他強迫中獎的拉走,阿部邊被拉走邊生感到生氣,為什麼你要我陪你吃東西就要被你拉走,我只是希望你在正式比賽上全力投球卻不行,控球能力又差,聽我的指示卻總是投成壞球。
 
「放開我!榛名元希你這個大爛人!」
 
被這麼一吼,榛名呆呆的看著阿部,但他並沒有放手。
看到榛名的表情,阿部撇過頭嘖了一聲。
 
「吃東西就吃東西,不用拉著我。」
 
二人肩並肩的走在街頭上,隨意選了一家快餐店,榛名替阿部買了吃的回來,然後他又從袋子裡拿出那個杯子,然後把剛剛點的牛奶倒進去,再晃動了一下杯子,這是榛名的習慣,或許,應該說是他的訓練餐單的規管吧,他喝牛奶都會加上膠原蛋白來喝的。從SENIOR開始已經是這樣。
 
阿部咬著吸管,看著對面的人大口的咬了包子,然後又豪氣地把牛奶喝下,吃得太快時會搥搥胸口免得嗆到,還有會被包子的醬汁沾到咀的笨模樣,仍然跟SENIOR時代一模一樣,那麼你的想法呢?有所改變了嗎?
 
「隆也,用這個…」
 
榛名突然遞了另一枝吸管到自己面前
「快要咬爛了」榛名指了指他杯子裡的吸管。
「隆也總是愛咬吸管,把吸管咬得稀巴爛的,所以我多拿了兩枝給你」
 
阿部低頭看向盤子,這才發覺上面還有另一枝全新的吸管。他接過了榛名給的吸管換上了本來的,他呆呆的看著盤子上的吸管,榛名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是什麼時候開始留意自己的事了呢?還細心到特意把吸管拿給自己。
 
這次阿部沒有咬著吸管,而是用它來輕輕攪拌,對面那個被自己稱為最差投手的人一直在有的沒的在說著,說著他們武藏野的情況,他們學校有個想過要退部的前輩投手,現在大家又如何的一起努力。阿部只是聽著,偶爾會點頭,一兩個發音的回應對方。
 
「想起來,還是和隆也搭檔的時候好。」
 
阿部抬頭,對上了榛名認真的眼神,表情和之前的完全變了,臉上不再是那爽朗卻顯得輕浮的表情,看上去,怎麼有點寂寞的感覺?
 
「我現在是西浦的捕手了。」被這樣的榛名看著,阿部明顯的混身不自在。
 
 
 
 
 
 
回到家裡,榛名剛剛的眼神、表情,都讓阿部不能不在意。或許應該說,從SENIOR開始,他就很在意榛名元希的一切,無論有多痛都要做他的捕手,不管有多辛苦也要站在他的對面,即使他不聽自己的暗號他還是一直陪著榛名直到他從SENIOR,加入西浦中,是不想再被這個人佔據著自己的思緒。
 
但是他偏偏要纏著自己,怎樣也甩不掉。
 
其實,阿部隆也希望,無論再怎樣甩,榛名元希都不要在他生命中消失。
 
 
 
 
 
後記:
因為寫了榛名side,所以來寫阿部side XD,昨天看了有榛名部分的動畫了(←這女人)果然跟我本來的設定出入不大,那麼我就繼續以這樣的調調寫榛部下去了,希望你們會喜歡吧。
 
說回兩篇文,憾是指榛名對SENIOR時代的遺憾,他失去了阿部,不過那只是一個遺憾,因為阿部只是暫時不在他的身邊而已。
傷是榛名為阿部帶來的一種實質上的東西,然而除了肉體上的傷痕外,還在阿部的心裡留下了小小的傷害。讓他不能忘記榛名元希。
就是這樣的遺憾和傷痕讓他們兩個拉在一起,形成永不磨滅的牽絆,他們會有一起的一天,在很多的錯開以後…(看我心情喇XD)
 
P.S. 繼續謝謝羽借BO給我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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