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望點文
 
【動漫】:死神
【配對】:白戀
【標題】:打瞌睡
【文體】:小甜文
【要求】:清水~(kiss就好)~
 
【主旨】:
正當白哉在處理數不完,搞得自己忙得不可開交,心情有些差的時候,剛好看到某隻赤犬不過桌上厚厚一疊的文件,自顧自的打盹起來...
 
 
 
 
 
 
 
〝啪〞的一聲,算不上是什麼巨響但也足以打擾原本安靜的空間。那不是丟了什麼東西、亦不是什麼爆炸聲音,不過是有個紅髮的傢伙讓自己的額頭跟現在看來有點凌亂、木制的書桌來個親吻儀式。
 
〝痛,真是丟大了〞輕呼一聲,盡量壓下聲音不想要吵到空間內的另一個人。雖然剛才的窘態十成九已經被看到了也比再一次發出噪音被瞪的好。伸手揉揉那剛撞到的額頭,視線掃射向對面仍很沒動靜的人。
 
習慣性的用白色手帕包著額際,想必也沒有被撞至紅腫吧。拿開揉著額的手改而撐著下腮,右手再次執起不太適合的毛筆,在紙上隨意的畫了幾筆。怎想他仍覺得自己比較適合拿著刀啊。
 
 
 
〝哼〞這是心中的冷哼。剛才的聲響雖然談不上打擾他的工作但也足以把他的視線吸引過去。一直盯著桌上文年的紫邃眼眸稍稍抬起,讓視線落在對面有點嘈吵的紅髮人身上。
 
〝打瞌睡撞到頭了嗎〞,心中不禁輕嘲一下那是多麼愚蠢的行為。不過早就習慣對方這些行逕,畢竟已不是一兩次的事。深知對方只是不習慣呆在辦公室處理公文,畢竟仍是個活蹦亂跳的孩子。
 
看著那不夠沉穩的副隊長正緊張著是不是有吵到他,卻又不太敢直視過來的那種表情,確實是百看不厭的有趣啊。真要形容,應該是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大型犬,這麼一想剛才在內心的嘲笑也變得溫和起來。
 
 
 
 
對方仍低著頭認真的批閱文件,想必應該沒有被他的笨拙打擾到吧。看到那種安穩的場面也讓他放鬆下來,應該不至於被懲罰他在限時內解決掉桌上有些看不懂的公文吧。
 
只是這種懲罰之前早就有過一次,那簡直是地獄,最後字寫不好又要接受那一種的懲罰,所以下了決心不再在上班時間打瞌睡或睡著的。不過似乎決心不夠堅定的讓他再犯了。
 
握緊雙拳,用力拉緊額上手帕的結,卯足氣上吧!上吧上吧!聽起來有點兒曖昧但他絕對沒有要搞曖昧的意思,所謂的上吧也只是努力的批閱那堆積的公文,要超越那個人的話,這點做不來也不行吧?
 
 
 
注意到對方突然充滿幹勁在工作,思考著是受到怎樣的刺激。也罷,那種努力的容貌也很不錯,應該說為這寂靜的氣氛加添一點生氣。收回視線再落回紙張上,停止了剛才你望我時我低頭,我望你時你低頭的局面。
 
又再次回復一開始各自為政的狀況,提起毛筆點了一下墨水寫出了一行又一行公整的字。怎麼看都像是書法家的手筆,這種稱讚他早已聽膩,而且在於身為貴族的他來說,這是該有的筆觸。
 
也許沒人發現,此時的他嘴角有稍微的向上揚。低著的頭讓瀏海擋住了別人的視線,也是在計算之內。那帶有戲謔意味的笑容可不是輕易就讓人看到的,不然會對接著的計劃帶來影響。
 
 
 
 
啊呀!內心一次又一次的吶喊著,嘴巴卻不能發出一聲叫喊。這什麼鬼,什麼爛公文、什麼跟什麼你他媽的很無聊啊!吶喊過後來是一連串不敢在此說出口的髒話。
 
雙手放到額際揉揉有點痛的頭部,痛楚不是由剛才的撞擊造成而是被那怎也看不完的文件所帶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為什麼他要做沉悶的文職工作,越想越氣就越是自暴自棄在紙上亂畫。
 
畫啊畫的是一堆只有他本人才懂的字跡,這就是所謂的〝鬼畫符〞吧。不過他認為會懂的人就會懂的可必過於介懷而且他在想,他寫的確實是字啊,一定有那個誰看得懂來自我安慰。
 
〝怎麼辦?〞只是才不到一分鐘就看著那些該說是字還是符號的東西後悔了,這肯定會被退回來要求重寫,那麼呆在辦公室的時間又要增加的他幹嘛不一開始就把字寫好讓要坐著的時間減至最少。
 
好吧,就算這次說他有點笨也只好承認,一次那麼多。
 
 
 
擾擾攘攘,這是最適合形容坐在對面的人現時的情況不過。對方正拿著沾上墨水的毛筆再胡亂揮舞的讓白色的牆上沾了一點黑色,不過本人似乎沒察覺到而繼續著那動作。
 
剛才略為放鬆的眉梢又再深鎖著,沒有猶豫的讓他那冷冰光線直射到那紅髮的人身上,好讓他直接感受到一點脅迫,只是對於把心思全拿來跟公文搏鬥的人來說,起不了什麼作用。
 
一秒、兩秒、三秒
 
「戀次
 
他終於先開口打破兩人間只有雜音缺乏人聲的氣氛,然後對方像是沒聽到的仍維持剛才的行為讓他有點不滿,於是乎的再叫了一聲
 
「戀次
 
從來好話不說兩遍的他並沒有說過名字不能叫兩遍的宣言,只是接連叫了兩次仍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對他來說是不被接受的範圍內。輕輕放下毛筆,無聲無味的迅速繞過對方身後。
 
「戀次」
 
第三聲,是在紅髮人的耳旁輕呢。
 
 
 
「啊呀!」
 
當事人終於在第三次的叫喚中給了回應。耳畔突然傳來酥癢的麻痺感,不是因為直呼名諱的關係,而是那故事壓低帶有男人磁性味道的嗓音所引致。過於激烈的反應讓筆掉落,令本已像符號的東西看起來更不知所謂。
 
「隊隊長!」
 
繃緊的坐直,雙手撐在兩膝之上想要回頭卻又不敢的耳際、額際、背部、雙手都冒出了冷汗。心裡叫嚷著〝糟了糟了〞的以為自己的鬼畫符已被盯上要接受重寫的可憐懲罰時,他壓根沒想到後方的人剛才已叫了他兩遍。
 
 
 
「這是第三遍。」
 
沒有主語直接說到重點讓他有點不懂什麼第三遍,一臉問號的讓他終於轉向後方的人。不過那張臉也太近了吧,這是即時的想法,老實說他應該早就習慣那張精緻的臉孔才對,好吧,他承認他仍不習慣就是。
 
「什什麼第三遍?」
「你睜著眼打瞌睡嗎?」
 
在發問的同時得到了一個更讓他搞不懂的反問,睜著眼打瞌睡嗎,他絕對沒有這種特殊技能喇,而且他從剛才就很用功、很努力、很盡心的在批公文好不好。呃,雖然字寫得有點兒醜但他絕對是認真的!
 
 
 
「我我才沒有
 
每次緊張總會結巴,他早就摸透了自家副隊長的這種反應,而且已經是算不出來的次數。只是再多幾遍他仍覺得不會膩啊,就這麼點捉弄可說是兩人間的一點小情趣吧。
 
他朽木白哉何時變得這麼會捉弄人了?可能是從以前就很會的只是一直壓抑著這想法此時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沉迷了。能讓他如此著迷的也絕對只有仍在般緊張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六番副隊長而已。
 
 
「沒有嗎?我剛才叫了你三遍。」
 
很故意的在說到〝三遍〞時提高一點音量,讓平常刻板的說話音調加了點起伏。聽起來應該更能表達他的意思才對,他並沒有要讓對方覺得抱歉的想法,只是想看看會有怎樣的表情。
 
 
「對,對不起
 
果然還是一聲的道歉啊,那張嘴真的說不出別的話嗎,但他也深知自家的副隊只有在被他迫到盡頭時才會說出一些反抗意味的話來。這麼說來,就是要他再壓迫一下嗎?
 
該怎麼做呢?
 
 
 
「那那個,隊長剛才有叫我嗎?」
 
搔了搔有點發癢的鼻頭,有點不好意思的發問,他真的完全沒聽到隊長剛才叫自己的聲音啊,真的是他太過於集中而忽略身邊事吧。除了對不起他真的想不出更好的方式道歉。
 
而且說他打瞌睡卻也沒錯,而且還跟桌子接吻了想不定有被看到。不過他著實不是睜著眼而是閉上眼睛的打瞌睡啊,簡單就是他的打瞌睡功夫未至於那麼高深的程度。
 
他到底在想什麼有的沒的,自我抱怨著的搖了搖頭發現自己最近很會陷進自我的思緒當中。好像是跟隊長正式成為一對、一對、情情侶之後就更是頻繁,或許是這件事仍讓他覺得不真實吧。
 
 
不過此時的觸感卻絕對不是做夢呢
 
 
不知何時唇瓣上多了一股濕潤的觸感,正要開口說什麼時就經已被堵住。這種感覺已經很熟悉了,絕不會再像第一次般搞錯以為是夢。
 
「唔
 
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個甜膩,剛才東想西想的到最後都被這吻給吞噬而忘了最初自己的煩惱。吻能去卻煩惱這種說法應該是真的,沒有激烈的深吻只是蜻蜓點水的一片唇貼上另一片唇。
 
 
 
沒多久的吻只維持了不夠一分鐘就分開,看著那泛著紅暈仍處於享受狀態的臉,他的目的已經達成就回到座位上拿起一份文件,留下搞不清狀況的人在對面胡思亂想。
 
修長的手指再次優雅的執起毛筆,重覆著剛才的動作沒說過一句話,也沒再看向那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副隊。倒是在低著頭時再露出一個戲謔笑容,剛才的輕吻確是不夠但接續行為先保留吧
 
 
誰叫在他正在忙時卻看到對方在打盹,不過不是不爽而是覺得那模樣有點可愛的想要做些什麼來增加那可愛度,逗犬玩是飼主的興趣吧。
 
 
 
「那那個
 
總算在突如其來的吻中平靜下來,又被偷襲了又被偷襲了的埋怨了兩遍,他不過是一時思緒飛走的幹嘛就發生這種事雖然接吻的感覺很不錯的他也不要在他不清醒時被吻啊!
 
那個,就是要吻也請在他清醒時吧。
 
這樣感覺絕對會更棒的!
 
 
他在想什麼跟什麼啊,想著想著又自顧自的甩著頭叫自己別再想著那些令人害羞的事但就是揮之不去的想要繼續啊,他老子也是個男人就算會想色情的事也不為過,天下間絕對不是只有那個朽木隊長可以想!
 
 
想說的話仍舊掛在嘴邊遲遲未有下文,被自己的思緒那麼一搞他忘了剛才想說的話,那就算了,會忘記的也不是什麼重要事情,待會想到再說也沒關係啊,現在還是該集中把文件都處理掉然後去玩。
 
好想離開辦公室啊,揮去那接吻的餘韻後繼續鬼畫符,不,現在的字看起來比之前的公整得多因為他不想重寫這想法現在比哪種思想都要強烈!
 
 
不過,男人就是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任。
 
男子漢嘛,所以接下來他聽到一句最不想聽到的話也只有接受份。
 
 
 
「戀次,之前的文件給我重寫。」
「什麼!?」
「哼,好話不說兩遍。」
 
 
 
 
事情的開端由一聲嘲笑開始也由一聲嘲笑結束吧
 
 
 
 
 
 
 
 
 
 
。完。
25 MARCH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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