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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緋花點文
 
【動漫】:遊戲王
【配對】:第一次點海城文XD
【標題】:挑釁(若大大覺得跟文章不合可修改)
【文體】:應該算是小甜文吧...
【要求】:H大好
 
【主旨】:
時間設定在海城25歲,海馬大人受邀參加宴會(實際上算相親大會),城之內不爽海馬不告訴他,便要圭平帶他去,圭平要城之內扮成女生才能帶他去(總之城之內扮成一個很有魅力的女生,禮服隨意),在宴會之中城之內刻意去挑釁海馬(跳舞的時候不小心踩到海馬的腳之類的,當然海馬大人很容易看穿那是城之內),然後海馬就把城之內拉回家吃掉啦XDDD
 
 
 
 
 
 
 
 
「你說什麼!?」
 
放大了嗓門大吼一聲差點震破別人的耳膜,被說著客套的話安撫著卻依然無法冷靜,對於方才聽到的消息他應該保持鎮定。早已得知的事成真了也無須感到驚慌。
 
只是,被欺騙的感覺並不好受。
 
早就答應過碰上這種情況定必要坦承,結果遵守規則的只有他一人。怒吼過後是沉寂的氣氛,安靜的他沒再發一語。
 
還能夠做什麼嗎?
 
 
晚上八時,宴會開始的時間沒有被邀請的人無法進場的上等晚宴,無名亦無份連進場當個接待生的機會也沒有。抓起亂放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穿上,淺灰外套有數處折痕,明顯沒有好好打理。
 
 
事情牽涉了信任問題,數年間他有足夠的信心相信對方不可能沒給予解釋而離開。
 
 
 
〝一定要告訴我喔〞
 
不想再不明不白的被拋棄,被丟下也想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唯一要求,一點也不過份的要求為什麼對方沒有遵守。
 
這就是身份的懸殊與差距。
 
 
努力一輩子也不能攀附的世界那就別去妄圖去涉足。這不是絕望而是事實,太過宏大的理想是自找苦吃,倒不如腳踏實地向前走。
 
一步、兩步、三步,沒有人知道到底要在平地上踱步多久才獲得理想,親人、事業、友情與愛情,誰能保證全都能得到最幸福的結果,人生總在尋尋覓覓,談不上眾裡尋他,而是相信著世上總有一個〝他〞。
 
 
耗盡腦汁思前想後,還是想要親眼確認那個事實。
 
那個,會否被丟下的事實。
 
 
 
 
 
 
 
打從進場起就成為焦點卻沒甚在意,眼眸掃視著大廳的身影看到好幾張熟悉的臉孔,不是認識的人而是曾在電視的名人專訪中見過。
 
脂粉味甚濃的上流社會害他雞皮疙瘩,吸著鼻子強忍想要打噴嚏的衝動讓眼角滲出了淚水。衣著性感的女人如狩獵一樣裝著一臉矜持接近自己的獵物、臉帶紳士笑容的男人悄悄露出獵犬般的眼睛向心儀女性襲去。
 
這是什麼世界,俗氣得令人生厭。
 
 
無視伸過來邀請的手,也無視一連串客套的稱讚話句,高傲的姿態一點也不像平常的他,從那個人身上學會了耍傲氣。從二階樓高居臨下的俯視宴會廳的狀況,不難發現到人堆處。
 
一個、兩個、三個,不想再數下去的蜂擁,成群結隊的在那個人身邊嗡嗡作響,這種距離沒可能聽到任何聲音,只是下意識的他聽到的不是人的語言而是蜜蜂的嗡嗡叫。
 
是他改變了嗎?
 
 
 
心坎的一絲酸澀味道使他插進那由人類築起的凹凸圍牆,方才喝過一口香檳在玻璃杯邊殘留下口紅唇印。深吸一口氣壯大了膽量才敢以這種形式登場,年少時渴望被女性注視著想不到現在卻有感煩憂。
 
鋒利的視線告訴他不被受歡迎,板著的臉頰勾出一抹微笑,心裡有點焦躁祈求著他的表現有按著先前定下的劇本進行。
 
學生時代曾上過一次舞台,那種演技被批評的一文不值,率直的個性並不擅長扮演。努力不讓內心的想法呈現出來,真的有夠困難的,好想這麼卸下面具回去。
 
不過,好奇心驅使他繼續演戲。
 
 
 
 
「海馬先生,您好」
 
不屬於他的漆黑髮絲與眼眸,他有信心這種裝扮不會被輕易拆穿。緊張的心情隱藏在虛假的外表之下,提高了聲線跟眼前的人打了一聲招呼,然後等待著回應。
 
縱使這種不習慣的稱呼令他有想要嘔吐的感覺,越來越搞不懂為何會接受眼前這人最疼愛的弟弟的建議以這裝束在此處出現。真的真的真的很丟臉的在內心自我吶喊著。
 
 
「妳好。」
 
紳士般的相貌與回應,跟剛才給予別的女性的回應沒有任何分別,這證明看著那人眼中也不過如此吧。雖然有點放心對方沒為著女性的自動獻媚有所動搖,卻有點苦惱該怎樣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怎做才好呢?
 
 
提起腳步,三寸的高跟鞋差點割破了皮,傳來疼痛也不能理會。花了一段時間才習慣不至於走路起來左搖右晃的不自然。踏了上前想要更接近一點卻被不經意的狠狠推開。
 
腳踝向外一掘,吃驚的瞪著眼他快要跟地板接吻了,他可不想在這種節骨眼丟臉也不想被發現真實的身份。
 
這時,一雙最熟識不過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抬頭感謝了對方的出手相助卻有不甘立即想要甩開那仍緊抓著的手,小聲嘀咕的說著請放開吧卻沒有得到想要的回覆。
 
「賞面跟我跳一支舞嗎?」
「好。」
 
沒有思考立即點頭答應,目的不在於共舞是想趁裝著不懂舞步時故意的往那名貴皮鞋上踩個幾腳已洩他心頭之忿。不爽,他真的很不爽對於這種打扮,這種場合,還有被隱瞞的事實。
 
 
說著為了工作才出席的晚宴,卻無意間聽到一通某財團老闆打過來的電話說著自家女兒的好。不就是變相的相親大會,而且從那話語行字間他肯定了這個人知道實情。
 
 
所以,是他被騙了。
 
要相親的話他並不太過介意,但請老實的告訴。
 
 
 
 
柔和的華爾茲最適合增進舞者間的感情,不太過份的身體接觸有著浪漫。女生紅了臉跟心儀的優質男性在舞池共舞似乎是很賞心的事,但這種事情不適用於身為男性的他。
 
與這人共舞已有過算不出來的次數,最初錯亂的步法曾在那黑亮皮鞋上留下不少痕跡,沒有感到抱歉之餘還帶點愉悅。
 
亳不留情的,他重演一次。
 
 
「啊!抱歉。」
 
虛假的歉疚,真誠的表情,他想他能完美的欺騙著眼前剛被他踩了一腳的男人。不過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而且居然瞞著他跟別的女性有這麼親密的動作,就要他嘗一嘗苦果。
 
「沒關係。」
 
能談上的親密舉動,莫過於那放在他腰部上肆無忌憚的手。手心傳出了適當的溫度,只是被放的位置足夠令人臉紅心跳。
 
 
〝臭海馬你的手摸什麼摸啊!〞
 
心裡不禁咒罵。
 
 
 
後悔了,他後悔了接受這人的邀請讓他了解事實的真相,這個男人不是只對他,而是對有興趣的人都會利用這種技巧讓對方上鉤,徹底的融化在那微溫的手中。
 
「妳叫什麼名字?」
克美
 
突然被問名字反應不過來的隨便掰出一個名字,應該不會被發現他的真實身分吧,應該不會這麼容易才對。聽到男人的問句其實稍為放心的肯定對方沒有知道他是誰。
 
 
他,忽略了男人不經意略過的一抹微笑。
 
 
 
俊男與美女自然成為全場的焦點,矚目的吸引了眾人以及鎂光燈的閃爍,有點刺眼。他該不會明天就會被登上雜誌封面,標題大概是《海馬社長的秘密情人暴光》之類的。
 
記得很久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不過是被硬迫著出席,那次被形容為金髮美人。那麼這次是什麼,黑髮美人麼,真想研究那些撰寫報導的是不是眼睛脫窗居然用〝美人〞來形容他。
 
 
 
音樂終於停下想要離開,握著的手仍不肯放開,終忍不住投出不滿的眼神卻換來一個意味深重的笑容,有點惡質、有點霸道。他不會忘記這個笑容背後的含意,這種時候該做的事是逃!
 
「那個,我有點累了」
「那我們到一邊休息吧,好像有提供休息用的房間呢。」
 
房間!這什麼跟什麼,這到底是什麼爛宴會,竟然有這種服務!這不就跟那種情色的宴會無甚差別。
 
等一下。
 
他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這大概是他電視看多罷了。
 
 
吃吃一笑的接受了對方的好意跟著進到一個休息室,門前掛著一個牌子寫著〝MR. KAIBA〞,看來是屬於那個人專屬的房間。伸手敲了敲腦袋真的是他想太多。
 
 
「克美小姐?」
「是、是
「你知道我帶你進來的意思嗎?」
「噫?」
 
意思嗎?難道真的是為了那個?
 
這麼一想後滿滿的怒意立即呈現在表情上,他已無法再克制這種情感。拍打開伸過來的手,再抓住狠狠的咬下去,留下深深的齒痕。怒意充斥著腦袋讓他忘了控制力度。
 
「真粗暴呢。」
「活該!」
 
白色整齊排列著的牙齒離開那手,那齒痕間像是快滲出血絲。他沒有往那臉上揍去已是盡了他最大的氣量。
 
 
「這麼做很高興嗎?玩弄女人
「你是不是搞錯什麼?」
「我哪有搞錯!你帶我進來就是想做那擋子事吧!!」
「那麼說,你是女人?」
「我才不是女人!!」
「哦?那你是男人?」
「我是男子漢噫!!!」
 
生氣之下脫口而出的話他無法收回,盯著那像是獲得勝利展開笑話的臉龐,他知道他輸了。
 
「你怎知道的?」
「你認為你這身衣服從哪來的呢?」
「木馬給的。」
「誰給他呢?」
 
事情真相已經呼之欲出。
 
 
「嘖!這樣很好玩嗎?臭海馬!」
「的確很不錯,很性感。」
 
問非所答,他知道男人的眼睛一直沒從他身上移離。
 
 
 
一身粉藍色的裝束意外的連他也覺得真的很適合,貼身的剪裁把他修長的大腿與細腰完美展露出來,細嫩的背部完全裸露在外沒有任何遮掩,性感程度令人咋舌之外也合身得像是度身訂造一樣。
 
「果然很合身。」
「可惡!丟臉死了!」
 
惱羞成怒的吼著一句一句不滿的說話,沒有刻意提高的聲線是任憑誰也聽得出來的男聲。
 
「不想穿那就脫掉吧,雖然很可惜。」
 
什麼跟什麼的他現在脫了的話那他要穿什麼啊的整年事早就被眼前的無賴設計好了。任何一步都沒有出錯,他的行動真的都被他掌握住了嗎,不過他很想告訴這人他不是乖乖給他玩弄的寵物犬。
 
「好啊,我脫!」
 
說話一出他看到了男人略過一絲驚訝,自願脫掉衣服似乎並不在他計算的範圍內。喔耶!他總算讓這男人有挫敗感。
 
 
「不用脫了。」
「我就是要脫啊。」
「我幫你吧。」
 
只是他忘記了男人的應對能力在他之上讓他再次陷入無法挽救的地步,繼續一會兒的抵抗!掙扎!後,男人終於肯讓步不脫他的衣服。
 
不過,並沒有就此放過他。
 
 
「哇啊呀!這裡是公眾場所!」
「這裡只有我們。」
 
一個二十五歲的男人在大吼大叫,自然被貼上〝無謂反坑〞的標籤後被堵住了唇。胡亂入侵的濕熱無法逃離,一次又一次的敗在這種溫柔之下。
 
 
從以前就在這種時刻感受到這個男的溫柔,溫柔的輕撫、溫柔的眼神、溫柔的話語、溫柔得令他心酥癢只懂得跟隨著那動作擺動、喘息。
 
嫣紅一張一合的吐出溫熱氣息濕潤了男人的臉頰,眼神迷離的失去了焦點,裙擺被輕易拉上露出一雙修長的腿,適當的肌肉富有彈性絕無多餘的贅肉,大手才一觸上神經過敏的微微顫抖。
 
「你有感覺了。」
「用不著你說出口」
「是我太久沒疼你了?」
「閉嘴!」
 
主動哄前吻住那有點吵耳的唇,真的很久沒有過這種觸碰,過於繁忙的工作沒有溫存一刻的空間。不是過勞的睡覺就是不眠不休的沒有離開過辦公桌前,多晚的獨自成眠後是滿載的思念。
 
 
「真主動啊
「囉唆!你這個騙子!」
 
揮出沒有力度的一拳落在那腹上輕易就被抓緊手腕用力一扯落在男人的懷中,吸著屬於他的味道,突然有點昏昏欲睡也許是剛才喝了一點酒精引致,更有可能是被男人的味道所迷。
 
不過,對方沒有讓他睡過去的意欲,手從頸後滑落到裸裎的背部,在腰際的位置來回撫著,唇埋貼著脖子間輕輕吸吮啃咬至透出一點點的紫青才滿意。
 
 
「裙子真方便呢」
「變態惡趣味!」
 
在耳邊輕呢著把手潛入,輕輕一拉,整條裙子已退到腳踝,身上只剩下那最貼身的布料。
 
「沒穿短褲啊?」
 
不像問句的問句,聽起來就是感到憤怒的語氣,充滿了調侃的說著他要穿這種禮服沒可能穿短褲,只能夠穿上這種貼身的然後拉彈一下。這個人以捉弄他、令他感到羞恥為樂吧。
 
「笨!笨蛋唔!」
 
 
 
掙扎的都已掙扎了、能罵的話全傾吐而出、懂得的髒話詞彙也全部一次說出,最後還是得走到這地步。
 
嘴巴發出情色吟囈也管不了門外也許有個誰在偷聽,律動著的身軀、腰枝配合著彼此的節奏,好像聽到了外頭正播放著輕快的拉丁舞曲,大概是耳殘聽錯了吧,這裡離大廳有點距離沒可能聽得見。
 
 
黑色的假髮被放置一旁,亮麗的金色短髮才是最佳顏色。兩人的汗水融和在一起,塗上淺藍色素的指甲在寬闊的背上替那白襯衣抓出了皺紋,抵在腰間的腿因疼痛重力往那一直擺動的腰踢下去。
 
結果只令自己更加疼痛。
 
 
「你真努力呢,克美。」
「不要叫我克美!」
 
被曲解了意思又被了亂掰出來的名字,怎麼連這種情況下也能保持冷靜狀態,他都快被攪得迷亂的失去自我意識,用著僅餘的氣力給他送上一腳,腳踝卻被輕易抓住讓他更深入深處。
 
「啊呀!」
 
弓起了身拍打那背部,胸口密貼著他聽到了那急速的心跳並不只來自他,原來這個人也一樣嘛。像是放鬆了心情一樣抱緊著眼前的人接受之後的動作。
 
 
他知道他很喜歡眼前的男人,但喜歡這詞在兩人間甚少聽得到,自然的走在一起。追索著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他們到底有跟對方說過一聲喜歡嗎,好像是有的,在那個夢裡會囈出喜歡之類的肉麻話語。
 
 
「克也
「瀨人
 
終於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高興一笑,貪婪著彼此的溫度沒有任何不好,手指轉而抓住那褐色髮絲,喃著男人的名字直到最後吟出無法壓抑的一聲。
 
 
 
無力的躺在淺棕色真皮沙發上仰望著男人唸唸有詞訴說著不滿,對方只在他的額上烙下一吻以作撫慰。
 
 
「我不是小孩子!」
「我知道,仍是孩子不能幹這種事的。」
 
沾著液體的手在眼前略過沒有用紙巾拭去而是伸出了舌尖舔舐那白色,從那湛藍瞳眸看出了情色。
 
 
再一遍吧。
 
男人說了這句後又是一陣愛撫、親吻、愛撫。
 
他突然想早點回家。
 
 
 
 
 
 
隔天,他看到了報章的娛樂頭條如他之前想的一樣,放大了的字體寫著《海馬社長的秘密情人》,旁邊刊登著他那個女裝扮相的照片,正苦惱著應該沒有人能看出是他吧之時
 
 
 
他聽到身旁的男人那招牌式的笑聲。
 
「可惡的臭海馬!」
 
 
 
 
 
 
 
 
 
 
。。完。。
6 APRIL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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